['9119332', '猫疯猫语', '存放限制级文章的文集。\n那些设定啊我都丢到全年龄的《猫风猫雨》了。当然我更希望进群看,我当时费了好大的功夫,找了好多找不到版权的图片放了一堆插图。\nQQ交流群:966870498(主要是这里更新最快,有完整的文档集锦,世界设定啊什么的)\nB站ID:吹雪七月(意义在于不进群的情况下能看点别的,我反正不喜欢进别人群)', ['R-18G', '虫姦', '强暴', '苗床', '杀害', '産卵', '猫娘', '異種姦', '丝袜', '死体'], '吹雪十二月', 27]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巴赫特蜂与它们可怜的苗床【原创世界-年代2019】 森林边缘,树木一般的孢子植物下,几丛杂草微微抖动,一对拇指粗细的触须缓缓从森林深处的阴影中探出,在空中轻微地摆动。 不远处,一个面容稚嫩的小个猫娘靠在了植物旁。她喘着粗气,把蓝色的长发捋到胸前,折着短裙,顺着光滑的“树干”滑坐在了一块菱形的石块上,丝毫不惧怕黑白的女仆衣装被灰沙染脏。此时已是正午,火热的阳光照着地上的微黄的泥土,明晃的颜色略微刺眼。作为畅行者的一员,她的着装有些过于都市了。 猫娘神情萎靡,娇嫩的嗓音抱怨着同伴的失散,为了寻找同伴,她已经回到最近的据点好一会儿了。猫娘珍惜地抿了抿壶中剩下的水,咬咬牙,还是封住了壶口。长时间暴露在阳光的直射下,她已经快能比拟楼兰的干尸了。这最后一口水,对她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诱惑啊。 身后虽然有着一片相对阴凉的阴影,但来自本能的不安总是萦绕在猫娘的心头,久久不散,就连瘫坐在这石柱之上,她也能感受到有什么的目光一直聚焦在自己身上。不知何时,第二对触须已草丛中探出,而触须主人所凝视的目标,正是那树下精疲力竭的猫娘。 一阵微风自孢子深处吹出,携着一股迷离而刺鼻的气息,向着这名小女仆飘去。在对陌生环境的警戒与担忧下,猫娘很快就注意到这股气体,带着本能的厌恶,开始缩起自己娇小的身躯,并迅速捂住自己的口鼻。但是太迟了。猫娘的鼻息突然急促起来,情不自禁地摆动起了毛茸茸的脑袋,两只猫耳也随之抽动。她转过身,用右手支撑在树干上,利用这般短暂的时间,重重地又呼出一口气。 气体的骚扰是卓有成效的,小女仆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神情开始恍惚,四肢渐渐无力,最终瘫倒在地。她身上的肌肉开始不自然地紧绷,整个躯体不由自主地弓起,眼神逐渐空洞,带着白沫的唾液从嘴中滴落,两条修长的白色丝腿也在慢慢地弹蹬着。 时机已到,庞大的翅膀极速扇动,发出巨大的“嗡嗡”的噪音;草叶被翅膀扇动的狂风吹开,又猛地撞在一起,触须伸出,隐匿的两只巴赫特蜂终于显露身影。恐怖的肌肉力量给予了巴赫特蜂垂直起飞的能力,它们腹部的外骨骼开始蠕动,从腹部顶端显露出了一条暗红的蛰刺,一切蓄势待发。 对巨大声响的恐惧使猫娘的脑子迅速清醒过来,她踉跄起身,想要往后挪动。她已经是竭尽全力,但对于这种怪物来说仍然无济于事。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自己撞在了另一只巴赫特蜂的怀里。巴赫特蜂的外骨骼硬度堪比钢铁,其特殊的内部结构可以巧妙的化解大部分冲击力,牛、熊一类的中大型生物都不好对付。小女仆战栗地打量起面前的怪物,落下了畏惧的眼泪。 两只强壮的、带有抓钩的“手”没有给猫娘女仆动弹的机会,紧扣住了她惊愕的面部。腹部高高抬起,使蛰刺充分伸展,再用恰到好处的力量将猫娘的牙关挤开,直接伸进了她的小嘴里。蛰刺在她的口腔内注入大量的麻痹毒液,并用爪子上的钩状外骨骼紧扣住猫娘的上下颚,粗暴地将她的嘴唇压在了蛰刺上。猫娘女仆的挣扎于事无补,带着白沫的唾液顺着蛰刺往下流淌,强灌下去的毒素迅速起效,“噗通!”一声,猫娘再无反抗的力气,其意识更是真正的消融了。 巴赫特雄蜂收起蛰刺,开始清理猫娘留在爪上的唾液,它的伴侣,另一只一直伏在一边的巴赫特雌蜂有了动作。它慢爬过去,用两只前爪将瘫软的猫娘翻了过来,并束缚住了手臂,它撕扯起猫娘的衣裙,揉捏那发育良好的酥胸,使之流出了些许白色的汁液。雌蜂前额的触须在猫娘的腹部四处游走,运用从资料塔中调出的猫娘的具体资料,很快确定了这类时髦的双足直立生物的信息。 雌蜂的腹部微微蠕动,用爪子扒开了猫娘女仆的双腿。虽然在这强硬的过程中猫娘腿上的白丝袜被划破了,但蜂群并不在乎,一根相较雄蜂蛰刺更短更粗的同色号蛰刺抵在了猫娘皱褶的私处前。因为麻痹毒液的原因,猫娘的这里被失禁的尿液变得湿漉漉的。雌蜂挤开了她的内裤,让暗红的蛰刺直面那灰暗的入口。 伴随着“嗤”的一声,蛰刺粗鲁地莅临了猫娘的阴道,准备顶进她脆弱的子宫。即使失去了意识,猫娘依然忍受不了这种异物插进体内的痛苦,“啊……啊……”地嘶喘连连。运用脑内完备的资料,雌蜂不断地调整蛰刺伸出的长度,缓慢地在阴道中前进,确保不会因速度过快而给猫娘造成不必要的伤口。 当蛰刺抵达子宫口时,雌蜂开始了匀速的抽插。在麻痹毒液的驱使下,猫娘快感盎然,淫水直流,嘴里也在不断地“啊……哈……嗯……”发出享受的娇喘。这般运动只持续了一分多钟,雌蜂蛰刺的尖端微微鼓起,从里面滑出一颗颗形似雪茄、颜色黄白的未受精卵。这个猫娘女仆能感到自己小腹的正在微微胀痛,实际上,那里已经可以隐隐感受到蜂卵带去的不适了。 “嘶嘶”是它们的信号,雌蜂呼唤将还在清理手臂的雄蜂过来,待雄蜂再次伸出蛰刺后,就迅速抽出自己的蛰刺挪出了位置。与雌蜂一样,雄蜂的蛰刺也在猫娘的体内高速抽插,“啊——啊啊啊——”。在大概五分钟后,猫娘翻起了白眼,期间经历了一次次失控的喷水,纯白色的精液在猫娘的子宫内喷涌而出,充分浸泡了每一个卵,这些卵的颜色渐渐转变为了青色,标志着受精的成功。在拔出蛰刺的同时,雄蜂注射了一种透明的速干体液,防止精液从猫娘的子宫漏出。 就此,猫娘被雄蜂放开,她从对方的身上倒了下去,瘫在地上像狗似地哈气,刚才剧烈的连续高潮显然耗干了她的体力。女仆尾巴萎在地上,双手像是在握着两条无形的大棒,刚被产卵的小腹微微隆起,她两条白色的丝腿蜷成“O”形,双腿内侧的丝料已经被水液染灰,湿润的私处一抽一抽地颤动。 即便猫娘已经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但巴赫特蜂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已经没有行动能力的苗床放在外面是十分危险的,极有受到其它捕食者猎杀的可能,所以猫娘会被带到自己的巢穴中以接受保护。这就是女性进行畅行者活动所要面对的一大风险,被巴赫特蜂捕获成苗床。 苗床的搬运工作需要两只巴赫特蜂通力合作。雌蜂在前,负责导航,而雄蜂则负责单纯的体力劳动,它抓着猫娘的四肢,使之携运在自己的腹下,以确保猫娘不会滑落。它们在树梢上飞行,直线返回巢穴,涌动的气流刮蹭着这群旅人,吹掉了猫娘一只脚上的黑色乐福鞋;这种东西在巴赫特蜂的眼里并不重要,只要没有伤及苗床的性命就已万事大吉。 不知飞了多久,只是刚刚看见一座隐隐约约的黑色锥型塔,它们就来到了巢穴的入口。入口的道路普遍为向地底延伸的斜坡,以方便无翅的工蜂进出搬运由常蜂带回的各种苗床。尽管巢穴内的六角形通道错综复杂,但居民之中绝对不会出现路痴。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强大的资料塔——那座诡异的黑色锥型建筑。资料塔内存储的知识量之多,已经可以说是无所不知。它是由工蜂的分泌物垒成的,是生物工程的奇迹,它让蜂与蜂之间可以进行知识的共享。 路过各个装修程度不同的区域,猫娘女仆被陈放在了专门为人类苗床量身定做的区域内,躺在一名身着日式体操服的少女旁。那名消瘦的黑发少女闭着眼睛微微呼吸,肚子已经很大了,就好像是九月的孕娠。像她们这样失足的畅行者还有很多,至少有四十余个,在荧光菇的微弱光芒下,这整整齐齐的排列很是壮观。同时,这里也充斥着里诡异的迷香,像是要掩盖无可避免的异味。 突然,少女被剧痛惊醒了,她大汗满头,哀叫着想要发泄,用那套着白色中筒棉袜的足部软软地踢了猫娘的脑袋一脚。少女两腿之间流出了许多清亮的液体,子宫从她宽阔的马路状私处里脱垂而下,从那紧身短裤的边缘顺了出来。一条小面包般大、挂着少女血丝的青色蠕虫,从子宫中爬了出来,然后是第二条,第三条……总共有七条,这最后两个幼虫将成长为智力低下、无繁殖能力的工蜂。 体操服少女合上了眸子长长喘息,小腹也瘪了下去,下体一片白红,仿佛经历了一场真正的分娩。孩子们围聚在这位母亲的身边,充满活力地扭动着,但不一会儿,它们就被赶来的工蜂带走了。在离开之前,工蜂还不忘用自己晶黄色的蛰插进少女的嘴里,注射自己酿造的蜜,像一位乳母似般让少女贪婪地吮吸。女孩勃起的双峰和垮下的肚皮一样规律起伏,就像正在产生着母乳。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已经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在一天后,又会有一对想要生产的巴赫特蜂在少女的体内产卵,周而复始。这些卵以苗床的血液为食,孵化时间长达两天,因而需要给予她们大量养分——工蜂的蜂蜜。在三天后,幼虫就会沿着其出产器官离开苗床,开始为期七天的结蛹时光,之后就会成为完全变态发育过的成蜂,拥有十分健全的身体,成为合格的狩猎者。 在少女的后头,一个刚刚生育过的猫娘被工蜂带走了。她已经奄奄一息,失去了最后的利用价值,本来撑着芭蕾舞舞蹈服的硕大双峰都瘪了下去,毫无生气地摇摆着。工蜂带着这个高大的猫娘穿过“培养舱”区、宿舍区,来到了一个装修程度很低的区域,把她丢在了一簇人类骨架上。在她的旁边,还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的女性,她们都已死或将死,各个肤色黯淡,骨瘦如柴。 一个体型稍小的巴赫特蜂抓起了猫娘,一头栽在了她的大腿上。尖利的锯齿撕裂了灰黑的丝料和粉嫩的嫩肉,鲜血流了一地。她痛苦地撕叫挣扎了起来。大概是觉得这样的肉体不够好吃,巴赫特蜂便把她丢在地上。猫娘在地上翻滚,直到触碰到一个裸体的棕发少妇时才停了下来,昏死了过去。血污铺满了黑土与白骨的地板。棕发少妇也一动不动,她肤如死灰,原本脂肪充沛的臀部都萎得凸起了骨架。 这就是苗床们最后的人生,刚刚新加入的女仆猫娘还不甚知晓。她已经没有了意识,只是静静地睡着。在她右手边的第三个铺位,一头雌蜂已经将蛰刺插入了一处破洞黑丝下的肥嫩私处,女孩敏感的淫肉自发地夹紧了这根坚硬的伟物,还用自己的两条黑丝的小腿抱住面前的怪物。“哦哦哦哦哦哦——”她被剧烈地连击着,欢快地吐着舌头,淫水放肆地喷射着,又从雌蜂的身体上一一滚落。 等到救援队突入的时候,猫娘都已经产下了三代子孙,成为了一个中古品苗床。这些救援队队员配有醒目的“SSRU”字样标记,个个全副武装,从攻击武器到三防装备一应俱全。他们用C-4炸药炸塌了资料塔,端着机关枪在巢穴里大开杀戒。最后一只巴赫特蜂倒下后,他们从垃圾区中把濒死的女性送到了外面的“超级美洲豹”直升机上,又陆续接走了其他还活着的女性,因为直升机不够,那几个猫娘与十几具冰冷的尸体留了下来。 指挥官命令下属把所有的“人体”堆在垃圾区的中央,灰暗的尸体在下,还活着的猫娘们在上,形成一座骇人的肉山。肉山杂乱无章,散发着一股恶心的异味。这个猫娘隆起的怀孕小腹抵着那具猫娘尸体的双乳,这个猫娘的丝足抵着那具人类女尸的嘴。大部分都是衣不遮体的状态,衬衣和文胸不是被扯上就是被抓下,没有一条丝袜是完好无洞的——而其它材质的要好得多。尔后,队员们在这个肉堆上浇了汽油,准备把她们销毁。 那名小个的猫娘女仆被冰冷的汽油浇醒了,副官看到她睁开了昏暗的眼睛,便举枪射穿了她的脑袋,弹头又穿透了身后猫娘的溢奶肉峰,最后在下面女尸的屁股里停下,为她扯烂的棕丝裤袜多灌了一个洞。因为温度较低,这些死尸并没有腐烂得太快,顶多是眼珠、子宫、肠子从洞窟中流出而已。它们漆灰的肤色与上面猫娘们活体的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很难想象它们生前都是被巴赫特蜂干得连连高潮、淫水四溅的欲女。 副官向背着火焰喷射器的队员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始行动。电火花点燃了压缩空气喷出的燃料,让火焰浸上女性们的身躯。这座庞大的肉山就这么由火焰焚烧,无论是猫娘,还是普通女人。衣衫与胸罩闷熟了下面的乳峰,裹覆的长袜使得玉腿受到了烈火的环绕。艳丽的皮肉变得似乎如岩浆般亮红,就像是在炼狱中滚了一趟似的,最后被焦化成黑炭。熊熊烈焰中,女性们漂亮的玉体逐渐消失,只剩下了空洞的白色枯骨。 清理结束了,更多的C-4被队员放置在了巢穴的承重结构上,将这处巢穴彻底炸塌成了一处凹地,以防被别的巴赫特蜂族群利用。他们完成了任务,登机撤离,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对巢穴的清理行动不同以往,一种未知的病毒感染了那批带出的女性,一场风暴即将掀起。 第2章 性交丧尸漫展爆发事件【原创世界-年代2019】 黄昏时分,繁华的斯特林市逐渐被蒙上一层淡紫色的纱衣,炽热的恒星带着满身的疲倦徐徐下沉,与一轮明月换岗。高楼里的绅士轻掂手里的酒杯,矗立在白色的落地窗前,这片异星的火烧云是那样的怡人,有别于一般人群的普遍认知,尽显只属于霍华沃的芬芳馥郁。随着打铃仪的蜂鸣,他的工作已经正式结束,一天的辛劳告一段落了。 时间牵动着流光的万物,同时结束的还有在近郊广场举行的“流萤夏日祭”。这是当地近期举办的漫展活动,吸引了无数御宅族慕名前往。根据主办方的意愿,这次的漫展将会在这个冷清的广场上持续整整三天,为这片近郊增添元气的活力。随着渐晚的天色,林林总总的男男女女正整理着各自的行囊,为今日份的活动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工作人员收拾了舞台上的最后一些器材,从铁锈的梯子上慢慢退去。忙完的他挥挥脸上的虚汗,正有一些尿意,却只能到稍远的卫生间去方便,这令他略微不悦。舞台的背后虽然也有一处,但这里一直处于维护的状态,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去。负责这里的人是消极怠工还是情非得已,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人类的眼界可能会被循规蹈矩的思想所限制,而垃圾箱上徘徊的苍蝇则不会在意,它们可以无视人类约定俗成的规则,寻找到更广阔的天地。只见一枚黑色的斑点在垃圾箱的边缘腾空一跃,开始疾速的拍打起翅膀,朝着那间拒不待客的隐处飞去。它顺着污秽的墙壁拐进漆黑的洞窟,仿佛进入了一片新的宇宙。淡淡的精臭味吸引着它越过隔间的挡板,落在一个衣衫不整的黑发少女上,品尝浑浊的美味。 这名有着及腰秀发的少女是昨日失踪的一位Coser,她身上盖着一套破损严重的动漫女巫服,低胸的衣领和胸罩一起被扯下,将两坨硕大的嫩乳不雅地暴露在空气中。尖顶帽和高跟鞋散落四周,贪婪的蝇虫采食着白皙上的污浊。本该掩盖私处的裙摆被掀开,硬化的内裤被扯下,两条细长的玉腿无力的摊开,黑色丝袜破破烂烂,沾满了地板上混着体液的泥泞。 血管从红肿的私处开始凸起充盈,逐渐遍布全身。女孩干涸的黑色眼睛始终盯着下体淡淡的血迹,任由蝇虫在身上攀爬叮咬,也没有做出任何刺激的反馈。她精致的妆容被液渍冲刷出道道河迹,粉底已经七零八落,表皮冰冷苍白。 就在这时,一面巨伞盖过了忙于进餐的宾客,挡住了通风口透来的亮光。这是女孩正在苏醒的枝干,以助她再次扣住那陷纳新吐故的溶洞,好为自己谋图醉人的快意。少女修长的手指好似舞动的鱿鱼般欢跃婉转,刺激着鲜滑的走道分泌出红白相交的浓液。她痴痴地低笑着,不时发出享受的呻吟,红嫩而僵直的唇瓣挤出了一丝丝晶莹的液珠,垂在雪纺的胳臂上滚落辞别。粉嫩的乳首再次勃起,将她的那双精妙的雕塑从松垮的废墟上傲然挺立,仿佛永不言败。 突然,女孩仿佛惊雷一般抽动起来,低贱的穴口喷出了大量的骚腥的液汁。黑色的蝇虫大惊失色,以为危险将至,不禁赶紧扑翅逃离。它猛然越过的隔间挡板,却又发现了两名昏阙在蹲便器旁的少女。她们一个身着华丽的短款晚礼服,一个身着大胆的情色修女装,瘫倒得横七竖八,仿佛一摊松软的肉泥,一条覆着着白色蕾丝的玉柱还跌在了黄渍的盆床上,细笋还泡在排污的水池中。即便身上的纱衣犹如海盐的晶粒般轻盈细腻,却也遮掩不到胯下的堕落与糜腐。 而在这般萎乱的外面,打杂的员工早已下班离去,断后的零零散散且寥寥无几。原本甚至略显拥挤的会场由于人群的散去开始显得宽广无垠。恒星的光辉开始在辽阔的场地上无限放大,将一切不如它伟岸的东西挤兑成渺小的虚景,仿佛他已经摆脱了陪衬的身份,变成了这里的唯一。 不过在男性朋友的眼中好像也并不如此,舞台前的那位长发公主倒是更加吸引他们的目光。她身着一套奔放性感的黑色旗袍,托附着一对雪白的酥胸,侧面的开叉已经达到了腰根的地步,将圆滑的裸臀和那双灰色过膝袜裹住的长腿大胆展现,足以令最为挑剔的异性侧目。突如其来的搭讪已经习惯,就连这次也一样。一名身着会场工作服的男性,正笑盈盈的看着她。 少女礼貌地回应着他的招呼,准备听取他的诉求,心想着总算不是恼人的肥宅要与自己合影。对方很快说明来意,原来是自己参与的抽奖活动中奖了而已。她心里略有起伏,未曾想自己随便参与的活动倒真中奖了呢。女孩把双手放在胸前,表现出一副惊喜而顺承的样子。在外人来看,那双黑色真丝包裹的纤纤细手无疑更加迷人。 男性员工领着女孩来到了领奖的位置排队,其实就是舞台的一侧而已,这里已经有几位女性Coser在那里等候着。人数那么多应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也难免自己会中奖呢。即使有些略微的失望,少女还是抛开了心头的杂念,开始了默默地等待。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地将女孩们单独带往舞台的后方,却没有再出来过一个,当然,也可能只是从别处走掉了而已。 时间并没有流逝过多,队列很快便轮到了她,工作人员彬彬有礼地将少女引向了舞台的后方。她正打算一探究竟,工作人员却突然变卦,将一团碎布就被塞进了她的嘴中,还把她拖入了停摆的卫生间里。氨气的酸骚味扑鼻而来,掩盖了女孩们凄惨而微弱的呜咽声。少女惊慌失措,犹如掉网的麻雀一般不停挣扎。可是她嘴里的碎布开始起了作用,冷汗开始在全身涌现,令之身体虚软。 霎时间,又一个壮硕的员工冲了上来,从她的正面毫不留情地狠狠扣住了底下的嫰窟。血液猛然冲上了她的面部,瞳孔仿佛要冲破眼眶,下身锁死了双腿。随着男性手指的用力,她的脚尖开始情不自禁地踮了起来,高跟逐渐偏离地面,开始摇摆不定。身后的男人看准时机突然放手,她便重心不稳进而鞋跟打滑,歪倒着崩殂在了肮脏的地表,一动不动了。 又搞定了一个猎物,两个员工相视一笑,扣住她嫩穴的男性还用皮鞋踹了踹她情色的翘臀,却没有任何回应。另一个男人把昏死的少女翻了过来,发现她的太阳穴已经沉沉地磕在了坚韧的瓷砖,亚麻色的发丝逐渐被血丝占据。男人吭了吭声,里头的隔间突然打开了一扇门,出来了一个衣不蔽体的男性。他的眼神兴奋而疯狂,就像是吸了毒品似的,肿胀的铁棒还在白汁横流,身子都有点疲倦怠惰;但当看到新的餐点性感十足时,他却又精神抖擞起来,直截了当地把猎物拖进了隔间,准备料理一番。对于热衷于作乐的男人们来说,时间就像汗滴那样低廉。 即便是活动已经快要接近尾声,御宅族们的热情也不曾减弱。这天开园没多久,会场便已经车马盈门,店面热闹非凡。大包小包的游人来来往往,前来寻找自己的天地与宝物,发泄对幻想世界的向往。但是也有些人可不同于他们那般,一眼便瞅见了那些正在角色扮演的姑娘们。这些挠首弄姿的女性Coser孜孜不倦地摆着喜人的造型,大方而骄傲地展现自己曼妙的身姿。不少动机不纯的家伙也是将其当成了扩充友人的良机。 最热闹的地方莫过于会场的舞台,那里正表演着动漫里才有的夸张舞蹈,观众区早已人满为患。大家持着手机争相拍摄,更专业一点的甚至部署了摄影设备。他们的表演虽登不上什么大雅之堂,却也足以惹得同好们的呐喊。亚文化圈的自娱自乐,便是这般单纯与和谐,即使是不被旁人所接受,但总会有认同的伙伴鼓舞打气。 舞蹈在欢呼中结束,大家意犹未尽,陷入了狂热的喝彩之中,Coser的粉丝们更是用喉咙把气氛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耳见棚顶都将被大家的热情冲垮,主持人赶紧出动,在一串强烈的啸叫后,开始维持秩序。这些身着奇装异服的人们无一例外地听从了他的呼吁,自觉的停止了下来,结束的已成为过去,新的演出正即将到来。 对于那所停摆的卫生间来说,外面的世界是那样的热闹非凡,好似另一个世界的东西。但作为会场的一员,它也不甘示弱,准备向外面输出自己所蕴藏的佳酿。这些形貌凄惨的Coser们睁开了空洞的眼睛,从各自的地板上爬起,顶着私处难耐的瘙痒,流着晶莹的润液,踉踉跄跄地撞开隔间的小门,磕磕碰碰地挪向光亮的门框。 附近突然出现了一场小小的喧闹,他们目击到了一件颇为诡异的事情,一群衣衫褴褛的女性蹒跚着,从那所本该关闭的卫生间中踱步而来。不少人瞠目结舌,胆小的女孩还不经捂住了嘴,这支小小的插曲引起了不少人的侧目。如果说这只是一场表演的话,那这般坦胸露乳又是哪般?难不成已经开放到了这个地步吗?有些人强忍着充血的下体,掏出手机偷偷的拍摄着。 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大多数人还是本能地倾向于是传说中的特殊表演。即便她们的衣裙零零散散,腿上的织料破破烂烂,许多脚上都没有鞋子。尤其是一只腿上还蹭着只属于便池上的黄垢,在白色丝袜的衬托下尤为突出,叫人颇感恶心。她们浑身散发着肮脏的气息,黑色的泥壤在原本精美的衣装上遍布,即便五官秀美,也叫人产生不出多少好感,更何况身上的血管异常凸起,叫人可怕。 忽然,队列中的一名兔女郎摔倒了,人群顿时发出一片惊讶的声音,那双羸弱的网袜玉柱终究还是没有驻稳鞋后的高跟,摔了个狗啃泥。有人不忍她的痛苦上前搀扶,却被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间强吻在地,仿佛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一样。兔女郎顺势跪坐在他的身上,令他看清了对方脸上凸起的血管和那冻真实的瞳孔,嗅到了身上真切的酸骚味。女孩义无反顾地俯身热吻,银色的长发形成了落幕的帘布。 围观者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不知如何是好,那所神奇的卫生间已经走出了三十来个神色恍惚的女性,就仿佛情色漫画里的剧情一般。没有人前去帮助那个被热吻的男士,只是找来了舞台旁的主持,希望能解释一下这里发生的一切。那些木偶一般的女孩正在慢慢的向四周扩散,人们惊恐的与她们保持着距离,空地在慢慢扩大,形成了一片新的舞台。 前来的主持观摩了此情此景,歉笑着解释说这便是主办方所承诺的特殊节目,是Coser们与大家的私密互动,是对网上爆火的“行爱节”的实施,还开玩笑的叮嘱说不要透露给警察方面呢。听闻消息的好色之徒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喜出望外,赞叹主办方的大方与贤圣。他们将自己的行囊置于友人看管,投向了异风美人的怀抱之中。拥吻自然满足不了双方炽热的心脏,在半推半就中脱下裤子交融了起来,有的还组着队享用这些腥臊的牲畜呢。 现在留在附近围观的,不是帮人看包的就是接受不了的,许多人皱着眉头观望着这场疯狂的游戏,还有不少继续去做自己的事了。羞红着脸的女生们更是无法理解,这么淫靡的乱象没有任何道理,只是看在之前的精彩上才按耐住了报警的心情。还有些与自己的同伴约定,再也不来他们开设的漫展了。今天见到的事情可谓是让所有人大开眼界,八成是受到西方的那帮白皮畜生所影响——也正是他们造成了日本经济的衰败不是么。 就在大家为Coser们的主动与荒淫痴狂的时候,那位捷足先登的男性这才推开了身上的兔女郎,手忙脚乱地起身站立。如今的他仍然满脸通红,意犹未尽地用袖子抹了抹嘴唇,顿时为女性嘴中的异味感到一阵恶心。不经想着这条不知好歹的母狗是不是事前含过别人的铁棒。他憎恶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抽搐潮吹的兔女郎,又鄙视的瞥了下干得热火朝天的肉泥,却未曾发觉胸中一阵火热,四周的少女开始变得诱惑迷人,薄薄的纱衣尽是文胸的印记。 他晕晕乎乎的穿过人群,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这里,虽说极其反感淫乱的作风,女性Coser的滋味却令他历历在目,令他难以忘怀。女孩的乳房沉甸而柔软,压得自己的牛仔裤胀痛难安,不明的液体湿了一胯,让他现在都举步维艰。男人只好像是逃离一般远离热闹的街市,来到清静角落,一位身着洛丽塔装的青发少女正躲在这里刷着手机。 男人感到尴尬不已,少女虽然并不在意,但眼角却实实在在闪过一丝厌恶之情。为了回避着糟糕的气氛,他也只好掏出手机假意自闭。他的交际圈已不在直播漫展的舞蹈,而是疯传与女Coser们做爱的视频。一张张奶照和逼照惹得他野马乱撞,特别是上面流淌着精汁的作品特别具有诱惑力。大家都没想到美少女的奶头居然也能这么黑,甚至有那么一两个还会喷奶,阴逼也能骚得连续潮吹……总之,网上的诱惑实在太多,令他不经意间瞥向身边那位安然自若的长发少女。 这位可爱的天使身着一身粉色的连衣裙,仿佛披着一身落樱的花瓣,高腰的设计把原本的矮个仿佛拔高了不少,也更加楚楚动人。不仅如此,一顶波奈特帽把她精致的小脸衬托的更加玲珑,让主人的一颦一笑更加稳健的刻画在男性的心中。裙摆下延伸着一双纤细的晶柱,玻璃丝袜上的猫爪印花令之更是惹人怜爱,令一旁的男人不经幻想着抬起她的双腿,脱去娇小的皮鞋,亲吻婴儿般红嫩的肉垫。 美梦在脑海中跃动,他的棍棒又不免得织起了又一座帐篷,他的心脏挣扎得比以往更加剧烈,几乎像是要火山喷发了一般。猝然间他仿佛被一股巨力推出悬崖,扑倒了那个娃娃般小巧的少女,两人的手机摔在一旁。因疼痛而落泪的女孩显得更加楚楚可怜,身上大喘气的男人犹如一条哈巴狗似的,眼神愈加疯狂。她强忍着后脑的剧痛,想要大声呼救,就被一记闪亮的耳光打得鸟雀冲顶。 冥冥之间星星点点,她的脑袋甚至还没有处理出遭受了什么攻击,就被男人拥抱着与之热吻。一条无孔不入的泥鳅强行滑入了她的嘴中,占据那抹小巧的蛇信。搂腰的魔爪遛入了她的胸衣,抚摸着她的乳房,扶臀的鹰爪则径直揉捏起了屁股,进军愈加下流。少女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逐渐变得瘫软无力,奶子都被摸勃了那下面肯定汁流成河。现在男性自己也不好受,他的鸟雀正在巢穴里激烈挣扎,甚至已经有了点湿润的样子。 男人实在是忍无可忍,赶紧取下女孩的一只手套,当作口塞堵入她的嘴里,继而脱下裤子释放自己冲天的铁棒,爽爽地摸了一把。他今天就是要开一次荤,好好的玩一把。于是把女孩抱到更私密的房间,丢了那双多余的小皮鞋,跪坐在女孩之下,急不可耐的将两只小巧的丝足夹上自己的棍棒,无比释然抚慰着。他享受得慢慢摩挲着这滑润的丝料,两只美丽的玉足翘得妙丽,弓得俊美,伸得扳直,趾清甲彻,惹得他不禁举起一只,在嘴边亲吻起来。 足恋的狂热稍稍低靡,还顺势把裙底的风光一览无余。他惊奇的发现女孩的底下是真空的,只是夹着一枚跳蛋,看似极其大胆。但他爱的是女孩的玉足,而不是穴窟,只是一如既往地令女孩弓着两条丝腿为他图快。玩具的主人已经梨花带雨,在地上不停啜泣,她本也不敢大肆呼救,生怕声名扫地。女孩的足部摩挲着这一条恶心的香肠,令之冲顶,腥骚的精汁喷的到处都是,滑溜在足部与小腿上湿润了肌肤。 游戏还没结束多久,一名男性突然开门闯入,把男女两人都吓了一跳,女孩更是赶紧吐掉手套,从地上张皇失措地爬起,把蠢蠢欲动的脚丫藏在臀下,将脑袋低的死死的。而第三者的肥脸自然更加涨红,赶紧后退一步,询问这面不改色的男人是不是旁边跌落的手机主人之一。男人感谢着拿回了手机,顺便帮女孩也接了过去——不过是直接砸在地上,摔了个五马分尸。 他叫住裤裆已经龙腾虎跃的第三者,大方的邀请他使用自己的女友。第三者简直受宠若惊,但又突然心领神会,他的内心挣扎了足足两秒才勉强同意。于是,可怜的女孩就被另外一个男人死死摁在地上。这人毫不留情地撕开母畜的丝袜,扯掉跳蛋,就把自己的铁棒往里捅。抽插之余还一手揉捏着牲畜的长发一手拍打着屁股呢,享尽了平时按耐的虐待欲。 坐在一旁休息的男人好像才突然睡醒,对自己的行为有点惊诧,他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如此黑暗。望着哭叫出声的牲畜,他不禁前往正面拍了一张,也不忘给那双玉足留存了纪念。如果身边有一把菜刀的话,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女孩的小腿剁下,这种巧夺天工的良品如果不能得到就未免太可惜了。想着想着,他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支笔,请求那位高贵的骑士用手套捂住母畜的嘴巴。最后托起一只玉足,用笔尖狠狠的刺上一只精汁留存的脚掌。 笔尖扎破了丝料,以最为巨大的压力刺向那只红润的脚掌。牲畜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同时骑士也达到了一个崭新的高潮。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母狗的隧道剧烈收缩,无比紧实地夹着他的棍棒,令他冲向天堂的顶端。同时血液开始从破损处喷出,溅在了男人的袖口上,很快染红了一地。母畜因为紧张和刺痛汗流浃背,整张脸绷得通红,本应从穴口获得的快感霎时间荡然无存。施暴者无比癫狂,毫不懈怠,待到他刺破第二只狗蹄的时候,骑士已经在往她的身躯里灌输着垃圾了呢。 骑士方便完了,大山悄然离去,母狗流血的阴逼喷涌出大量精汁,活像一座小小的喷泉。可怜的牲畜瘫在地上昏厥了过去,逼里和足上的血液也越流越多,黄色的尿液也从缝口中涌现,染黄了丝袜和衣裙。望着畜生的惨状,骑士的脸色都不好了,只得向男人道谢,匆匆离去。男人拿出手机看了一遭,交际圈说现场进入了混乱,舞台上的女Coser居然都被强奸了,男Coser们不知所从。不少的人都秉持着一种看戏的态度,越来越多的女性被强行拉入性的游戏,就像成人电影一样。 而在外面,整个会场陷入了无尽的疯狂之中,好些人开始肆无忌惮的寻找女性奸淫,活动已经失控。不少被强奸过的女性在地上抽搐,那些暂时无人使用的“腐烂系”Coser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接近正常的男人们,寻找着热吻的对象。很多人都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还在纷纷拍照,以为自己得了个天大的便宜。但是不少女性已经开始害怕,报警电话无法打通,就赶紧往场外逃离。许多的男性变成了只会做爱的野兽,抓着自己喜爱的女性强插,惨叫声连绵不绝。 一个正挑战胸下夹笔的抹胸女孩被突然撞倒,继而被按在地上吃数根熏骚的大棒。一个试听歌曲的洋裙软妹在惶恐中跌倒在地,便被疯子拽着脚踝狂笑着到处拖,条纹袜被彻底磨烂,鲜血抹了一地。还有一个裹着透视和服的高挑少女只是不习惯穿着木屐奔跑,便被变态轻而易举地追上,丢在垃圾桶里只露出下半身地遭受奸淫。整个会场毫无道理的陷入了一副人间地狱的惨象,至少对于女性来说是这样的。而惨遭毒手的姑娘们多半没有力气奔跑,就自然而然的被更多的男性强奸。 持续的骚乱终究还是破坏了一整场漫展,不少心智正常的人都惊慌失措的逃离了这里。场地现在混乱不堪,残破的布料撒得到处都是,很多男性仍在轮奸着奄奄一息的女性,把私处强插得大出血都不想停下。还有好色之徒正在拿从手机拍摄这些“女尸”淫乱的姿势,发到互联网上疯传。甚至还有人在“女尸”间收集原味的胸罩内裤,即便是连腿上的丝袜都要脱下拿走。互联网上可有不少人喜欢这些东西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奸淫过的女性私处都渐渐地瘙痒起来,血管扩张的现象也从这里往全身延伸。越来越多的女性开始把手放在了耻部自慰,就好像活过来了似的。她们不受约束的娇喘潮吹,把整个会场弄得一片腥臊。突然有人吼了一嗓子,整个场地上五零二落的受害者都不约而同地爬了起来,仿佛傀儡一般地朝声音的源泉踉跄着走去。 吼叫的人很满意,场面之壮观仿佛使唤了千军万马。他深呼吸着,望向了大门外的世界,几辆车因为一个横穿马路的女孩发生了连环车祸,汽车引擎仍在熊熊燃烧,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稍远处则是稀疏的街道,几个疯狂的男人在轮奸一个出门采购的猫娘。光着臀的女性瘫得到处都是,甚至有人被汽车碾成了两半,而更远处则遍布着女性的尖叫声。不安与动荡正在四处爆发,疲于奔命的警方无能为力。 对于组织来说,这当然是一场相当成功的胜利,这样的暴乱足以把这座体制繁杂的城市击垮。他轻轻舔舐嘴唇,和那名原是主持人的男性击了掌。 第3章 性交丧尸“摸奶节”会场爆发事件【原创世界-年代2019】 “摸奶节”,原是一个诞生在华埼某地的商业骗局,是出于吸引游客的目的而诞生的卑劣噱头,是一种所谓的为了躲避鬼魅而举行的传统节日。尽管这个闹剧在华埼本土早就被官方所辟谣并终结,可于远在天边的霍华沃星之上,这样的花招却死灰复燃。可能是为了华埼特区港泉市的经济发展,又或许是由于通信不便而造成的权力独行,总之,地方政府容许了这种事情,并任由它开枝散叶。 作为一个视线时常在胸腿脸三点间游走的“形体鉴赏家”,赵英华绝不会错过这般饕餮盛宴。早在老家的时候他便对这个活动有所耳闻,而如今有幸来到霍华沃星谋求生计,那自然是要来见证一下的呢。想想那一对对浑圆厚实的双乳就立在那儿让人随意抚摸,真是印证了宋代文学家苏轼的一句千古名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由于本质上仍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因此摸奶节的举办地址不是在耗资巨大的国际会展中心,而是在一个较为偏远的大公园里头,隐藏在连绵的山峦和地球的殖民树群之中。这也搞得赵英华即便是一大早就雄心勃勃地上车出发,却也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赶到这里。在又排了十多分钟的队刷票入场后,他总算是能步入这个深藏不露的闷骚场所了。可当他穿过千林万径,来到那颇为隐秘的摸奶节会场的时候,却又被高大威猛的洋人保安给拦了下来。 原来,网传的所谓的免票只免女生的份,男生需要自己买票。其中的一个黑人保安指了指一块刚被移送来的告示牌,上面印着一个二维码。就和其他猛然顿悟的游客一样,他举起手机扫了一茬——3499.99!这可比本土的不少景区还要贵上不少,更是他这个小销售员一个月的工资啊。 赵英华的内心瞬间咯噔了一下,他假装信号不好地转了一下手机,用余光撇了一眼其他的游客,发现只有一位年迈尚轻的秃顶男似乎打算转身离去,其他的人更是眼皮都不眨地就按下了付款。现在退缩无疑是没有面子的表现,即便他非常想问问自己花了3500块钱到底能买些什么服务,可碍于脸皮又不好吐出口。他咬咬牙,只得借助最原始的冲动一鼓作气地输入了付款密码。 在刷码入场的时候,赵英华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顶着满头的虚汗,看了看那刚刚来到的、举着摸奶节牌匾的粉裙女郎,不断地用那些富人一掷千金的事例宽慰自己。他来到远离本土的霍华沃星是为了什么的?确实,有七成因素是为了这里的高工资,可剩下的三成却是为了一睹摸奶节的芳容啊! 在正式进入会场之后,他没有急着直奔那喧嚣不已的活动场地,而是先来到了洗手间梳理仪容。在美女面前需要保持良好的形象,这样才能更加可能的讨到对方的联系方式。只见他在镜子前拿出一把身经百战的木刷,万般仔细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棕色背头,才自信飘然地走进了一个靠里头的厕所隔间。 在华丽整洁的马桶面前,他解开裤裆,掏出了自己精致的分身。可当他刚要放松准备泄洪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娇喘却突然从墙板的另一头传来,惊得他一个哆嗦地把尿液溅得到处都是。隔壁有女人?他边放松边纳闷着,很快,一阵断断续续的低嗔又从那神秘的留声机中传出。好奇不已的赵英华用纸巾擦干了自己的武器,发现墙板上有一条足够大的缝隙可以进行偷窥,便小心地放下了马桶的盖子。他蹑手蹑脚地踏在上面,把手轻轻搭在了墙板上,将脑袋往前探。 那边有什么?那边有刺鼻的汗臭味,有一个坐在马桶上精神抖擞的光头黑鬼,一个坐在黑鬼腿上昏昏沉沉的华埼裔猫娘。黑鬼浑身赤裸,就只穿着一双灰色的短棉袜,而猫娘倒穿着一件白色蕾丝文胸、一双绘有卡通猫咪袜口的白色过膝丝袜和一只银色的高跟凉鞋。不仅如此,四周还散落着他们的衣物,有男士黑T恤,也有女士白衬衫,有男用青色运动裤,也有女用的蓝色超短热裤。 当然,受角度所限,伏于门板之上的偷窥者是无法观察到最令人愉悦的画卷的。他只能看到两人的大腿与一大一小的两个脑袋——顶多再加上猫娘丧气的尾巴与那深邃的乳沟。正在他被嗔得意欲兴起的时候,黑鬼抬起了猫娘的那只没有配上高跟鞋的玉腿,开始一层一层地卸下猫娘的丝袜。 猫娘像是被灌了药似的,全程没有任何抵抗,就仿佛是一件软绵绵的玩偶似的东倒西歪。黑鬼把脱下的丝袜塞在了猫娘的嘴里,又用自己的大腿顶了一下对方的臀部,这下,受到顶入的猫娘娇喘了一声,但喘音相比之前来说明显小了不少。仿佛是认可了现在的分贝一般,黑人开始规律地顶起了猫娘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响声。 这么突然的情色几乎让赵英华忘却了自我,以至于让他暂且忘却了自己重金购票的摸奶节会场。但在现在,他已经回过神来了,只见这个一米七多的大蜥蜴正小心地从墙板上往下缩,然后是把腿脚伸到瓷砖地板,矗立在了他本该待着的海拔。尽管在本能上他还有些恋恋不舍,但要是被发现了那就太过尴尬了。 为了不让下一位如厕的男士那么轻易的就发现马桶盖上的鞋印,赵英华又把盖子给轻轻地抬了回去。望着那黄沫的浑水,他还是有点害怕也许抽水冲厕会造成声响让隔壁觉察到什么时间上的不对——总之,源于心虚,他决定不冲马桶。 由于一旁的动静还是不小,赵英华可谓是费了好长的时间才终于让自己的分身消软下去,这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如果这位黑人朋友能分享那个骚逼就好了。他不甘地想着,但是又没脸开口。由于长时间的观看这样的色情节目,他的棒首都有一点湿润的感觉了。最后,他趁着这短暂的消软赶紧绷住下唇,豪迈却轻盈地夺门而出。赶紧到洗手台前洗了把脸,然后就迈出了这淫秽的洗手间。 那么接下来,就应该去行使摸奶的权力了。赵英华长舒一气,示意自己应该冷静,他还年轻,操逼的机会很多,就算是找不到同类的女友,那和同事们一起去改造人会所操个猫娘也可以吧——不行!都去会所了,为什么还要操猫娘呢,人类男性应该有点追求,找个正好胸大腿长屁股翘的同类操。回想之前,公司的同事们总是试图让他和大家一起去酒吧捡尸,时不时就能捡到个大白腿来奸淫,但可惜他胆子太小,完全不敢去。 可惜霍华沃星这里满是肤白貌美的大长腿,巨乳的都有很多,就连打扫街道的猫娘雇员都是配着丝袜女仆装的骚货,惹得他完全冷静不下来。造成前者的缘由是一种见效快、效果恐怖的波兰美容品,美容丰胸一个都不落,它的原材料产自霍华沃星,因而这边的居民经常使用;而后者是因为这里受国家重视,有足够经费,因此购买了很多猫娘,所以,改造人清洁员代替了大爷大妈清洁员,而丝袜与女仆装则是她们的正常工作服罢了。总之,这里美女遍地——没错,这也是他来霍华沃星的理由之一。 在经过刚才一役后,他的眼睛已经不知道该往哪儿飘了。每看到一个漂亮姑娘,就情不自禁地想象着自己骑在她身上拍她屁股的样子。那一双双浑实的大白腿,还有那肉色的、黑色的、灰色的、白色的丝袜,简直让他欲罢不能,每一个都好想操。这个可怖的男人散发出了一种危险的气息,迷离的眼睛、闷声的棒槌,直到一个再也看不下去了的猫娘女仆把他挽回了现实,她笑眯眯地告诉赵英华说,摸奶节的活动还要更深入另一个方向。觉察到自己失态的赵英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羞愧地顺着正确的方向去了,引起了女仆们的一片憋笑。 这人真的是丢大发了。赵英华的整张脸都红的不能再红了,引得女生们的开心也不能说是不好,就是身边难免会有同类对自己指指点点。他故作镇定地瞥了瞥四周的摊位,好像没有看到自己的熟人,不免地长舒了一口气。 要不要假装自己不是色鬼而去买一些摊位上贩卖的小玩意呢?赵英华偷瞅了一眼那些可能到死都用不上的商品——他妈的,都好贵,只有那些命好的有钱人才有闲心购入。只见一个提着一只银色高跟凉鞋的西装男士,眼皮都不眨地就要了一瓶天价于场外的莫斯科雪水。他趁着商家找钱的时候到垃圾桶那丢掉了手里篡着的女鞋,掏出手机说自己牵着的克莉斯多猫娘不见了,要园里再送一个过来,要乳汁充足装上跳蛋的那种。 也许要感谢之前的猫娘,他可算是来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摸奶节的现场。只见诺大的舞台上矗立着二十多个身材曼妙的巨乳女郎,每个的身边都围着一两个饥渴的男客人。他们有的从前面抓取,有的从后面拖搂,不少人的旁边都跟着拍照的旅伴,包括被摸的女郎在内,所有的人都是笑面满盈的。毕竟在今天,隔壁的西方试验型整合市斯特林也正好在举办一场名为“行爱节”的非官方节日,那么,作为亚洲第一世界第三的大华埼也不能落后啊。不过,与摸奶节不同,行爱节并没有任何实质的组织形式,它是源自于网络的一种自发性的活动。 尽管分身又要按捺不住,但意志坚定的赵英华还是强压住想操一切的欲火,物色起自己所喜欢的女郎。女郎们琳琅满目的类型简直要他无法选择,多半都是身着长裙头戴花冠的,光腿者占多数,但还是有一些穿了丝袜。音响在播放着淫靡的情歌,亢奋过头的主持人不知疲倦地提醒着大家排队的重要性,凡是入场者都可以摸到爽,还不忘鼓舞台下看热闹的女观众,称女人摸女人的胸也能增加双方的福气,甚至是在这里给其他的男性抚摸也是可以的。 在仔细揣摩了半天之后,赵英华看上了一位身披红色露肩长裙的咖啡色大波浪。这不仅是出于女郎的胸部健硕饱满,还是因为在一身红裙之下,矗立着一双黑丝美腿,她的黑丝裤袜装扮简直牢牢吸引住了男人们的眼球,那若隐若现的内裤更是引得大家一片遐想。不仅如此,女郎的面孔也挺让他眼熟,好像是在哪个文胸广告里所出现过的内衣模特——算了算了,他关注过的文胸广告已经数不胜数了,自己都博览群乳了,还会在意一两对特定的奶子吗?显然不会,除非胸上有什么痣,从而显得比较特别。 即使女郎很多,可等待的时间却也不容小觑。那一双双美乳被各种各样的手掌轮番抚摸,就像是纯洁无瑕的宝玉正在遭受人生百态的磨练。有的手干枯膈人,有的手浑硕有力,有的手精巧嫩滑,每一双手都对应着不同的生活,而初次揉捏的方式则对应着他们对各自经历的不同态度。轻轻爱抚的,也许是想要珍惜与呵护,从下拖住的,可能是想要体验获得的满足,直截了当大胆抓取的,则说不准是遭生活欺压过紧而被逼出想要榨取一切的贪婪。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郎们的双乳难免愈加的灰腻。那三四个抢手的已经有一片淡淡的黑泥,这要是被那些没操过逼的处女信徒撞见了,怕是得贴上公交车、骚婊子的名号。对于曾经的过来人赵先生来说,生活的苦难早已把他个性的菱角给磨得极其圆润了,处女不处女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到最后,老婆不至于是个猫娘,那就已经算是大获成功了。而现在,他已经离自己尚前的小目标非常接近了,他马上就可以站上舞台,猛掐黑丝骚逼的奶头了。 可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如今轮到的位置让他大失所望。那个红裙女郎正在被他前面的一行人蹂躏着,根本就腾不开奶,他现在只能去捏一个只身着白银色的单肩短款晚礼服的淡紫发仙女头女郎。即使内心是那样的不情愿,但是为了防止自己的脸面被丢的更加彻底,也是为了不被一旁偷看的猫娘们继续讥笑,他把自己拖上了舞台。为了自己的脸面,他绝不能显露出对某位女郎的特别偏好,因为这就好似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展露自己的性癖,特别是在几个身份低贱的猫娘面前。他,赵英华,绝不能成为改造人之间的笑谈。 经过短暂的对视后,他故作镇定地打量了下对方以示礼貌,佯装自然地来到了那个银装女郎的身后。他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小心,每一个动作都是尽可能的绅士,逗得那些围观的猫娘乐呵不已。仿佛是在试探绊雷似的,他轻轻地将那只冰凉的挫手伸到了女郎的咯吱窝下,转而又如一条鲶鱼那样挤到了前方的紧实的裹胸里。在这里,他总算是触摸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奶子。 确实,女郎的乳房那是相当的细腻而柔软,就像是大海的波涛般此起彼伏,但早已摸惯了枕头的他明显无法满足于此,竟用自己锋利的指甲去摩挲孤岛。尽管女郎早就麻木于陌生男人的挑弄了,可像这样毫不要脸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关注于女郎微表情的色鬼们能够非常清楚的发现,赵家大少爷“抚摸”的女郎实际已经比较恼火了。别人都是触碰过场图个软榻,而唯独这个人则是好像要把她弄到高潮一样,但这个可爱的小处男无疑不大错特错了,她会站在这里充当任人抚摸的玩物,那绝对是身经百战了的。 可能是觉察到自己没法通过刮奶头的方式将对方弄到出水,赵英华又狠狠地掐了一把双峰的顶点,才开始把手往外收。但就在女郎暗自叹气以为劫难散去的时候,赵大帅又像是遗漏了什么东西似的突然猛冲回来,径直抓住两只乳房。他在这次握法实在过于野蛮,是用双拳囚住两只大奶然后往外挤兑,简直就像是在挤给猪崽食用一样。不管如何,这都惹得女郎打了一个哆嗦,使她一不小心地就叫出了声来。即便这也把身后的男人给惊得脸色煞白,但空气也没有就此沉寂,毕竟在如此喧闹的会场之上,一个人的惨叫是渺小而无力的。 顶着满头的冷汗,赵英华战战兢兢地从舞台上退了下来,逐渐消失在了人群中。他自知自己做的其实比较过分,没脸去向对方乞讨那跟其她女郎一样那种职业性的微笑。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他可是付出了整整3500块钱,他理当享受他所能享受到的所有权力。都怪主办方抬高奶价,害得他只能如此的贪心。觉得委屈的女郎最好能奋起抗议主办方,让对方把门票钱给降下来,不然像他这样的人可是多了去了,迟早会有一天,女郎的乳头会被人掐下来,又或者是直接从摸奶节进化成了行爱节。 很快,午餐的时间到来了。主持人放下话筒,豪迈地灌了一大瓶水,衣冠不整的女郎们卸去了那抹职业性的微笑,面无表情地走下了舞台,围观人群也随之一哄而散。而在此时此刻,备受猫娘议论的赵英华公子仍然泡在会场里,还不甘落后地点了一份天价的荤餐。他还是不太忍心离开会场,还是舍不得自己的那3500块门票钱,当然,在某种程度上,更是无法释怀这里的美景。于是乎,就一直掺在人群中观赏其他的男人摸奶。他毕竟还是要面子,不能显得自己有那么饥渴,因而拉不下脸去跟某些人那样重复排队。 在去取餐的时候,他曾无意间与那位被自己挑逗出声的女郎对上了眼,他本以为对方会狠瞪自己一眼,却没想到人家只是不为所动地把目光移开,没再关注于他。顿时,一丝愧疚之感从赵英华的心中涌出,可他却又很快释怀了出来——能做这种工作的女人肯定不是什么良家妇女,绝对是欲求不满的骚尻,等到了晚上,她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和达官显贵们滚床单。这些为了金钱而出卖身体的女人是不值得拯救的,她们不好好找个男人相夫教子,却出来干这种不守妇道的工作,怎么想都是她们自己活该。 想着想着,赵英华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口中的饭食已经丧失掉了最后一抹味道,而这,就是吃饭时胡思乱想的下场。在措完最后一撮米饭之后,他觉得自己已经充分享受到了自己付出的每一块钱,但实际上,美食的体验可不仅仅是饱腹与营养,食物的滋味也是非常重要的啊。只见这人仅仅意识到自己吃饱了,却实际上连食物的滋味是什么都不清楚。他现在的注意力已经被那位突然出现的红裙女郎所吸引了。 只见那双半遮半掩的黑丝美腿走进了一个不知道通往哪里的员工通道,逐渐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中。可能是去补妆了。他想。但没过多久,一个让他感到眼熟的光头黑人也鬼鬼祟祟地跟了进去——啊!是那个在厕所隔间操逼的黑人,然后他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那个黑人的打扮还是非常随意的,黑T恤、青色运动裤,完全没有制服的概念,脖子上也没有挂任何工作牌子,总之看起来也不像是工作人员。本着最纯粹的好奇心理,赵英华丢掉已经吃完了的盒饭,也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此时的他简直就像是一个过街老鼠,就差用口哨掩盖自己的心虚了。毕竟他在今天上午就已经把脸丢的差不多了,需要留出一些面子等到下午再丢,不然“赊脸”是多么的过意不去呀。 可能是倚着捡尸同事的祝福,赵英华在这次居然没有觉察到有任何人发现了自己正在丢脸,这就意味着他不需要挥洒那已经薄如蝉翼的脸皮了呢。随着在员工通道的深入,他感到自己正逐渐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里远离喧嚣,远离视线,一切都静的吓人、静的可怕,好像都能听到那管道中的流水声——猛然间啪的一声,回响在走廊中荡漾,赵英华几乎都要被吓得面如死灰。但强烈的好奇心使得他没有退缩,这个伟大的男人只是绷紧了牙关,咽下唾沫,继续向前。 远处突然传来了清脆的啪啪声,紧接着的就是口齿不清的女声。不会是被操了吧?赵英华疑惑地想。随着距离的拉近,那淫靡的交响乐就愈来愈清晰了,而他心中所谓的女郎被操的看法也越来越坚定了。不会又是那个黑鬼所干的好事吧? 操猫娘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污染我们的女人呢,纵观这几个月的强奸、轮奸与奸杀案件,好像都是政府引进的非洲朋友做的。两个星期前有一个穿洛丽塔的漂亮妹子,就是单独赶路的时候被黑人抓去奸杀了。等到几天后被人在一处山洞里的蜘蛛巢穴的丝网上发现时,她的乳房都已经被双双割去了,其身体扁得就像一个瓜囊,子宫里还满是蜘蛛卵。 经过整整六十秒的点点挪动后,他总算是来到了最靠近音源的拐角。时间的漫长几乎已经让他失去对路程的知觉了。此时的他已经感到挺不耐烦的了,可啪啪声与娇喘声却持续不断、连绵不绝。这绝对是在被操。他非常确定自己的猜想。因而在沉住气息往里探去的时候没报任何幻想——果然,这对狗男女确实是在偷偷交融。 骚贱的女郎死死地扣在黑人壮实的脖颈上,两条黑丝美腿也紧紧地夹在黑人的腰上。随着屁股与露乳的疯狂撞击,流水放肆挥洒,华丽的长裙不断扫地,女郎如醉如痴,不停吟着老公什么的——也许她就是脑子有问题,放着好好的华埼男人不要,就非要去傍什么非洲黑鬼。 为什么漂亮妹子总是被黑鬼糟蹋呢?我们自己都快有千万光棍了,女人们却总是去找国外的垃圾。赵英华真是看得气愤不已。但仔细观摩,他又感觉不像是那么回事——首先黑鬼的操动没有任何情调,其次女郎的裤袜是被撕扯开裆的,再者,女郎嘴里所念的好像不是什么老公好爽之类的,而是什么救救老公什么的。总之,这个女郎可能是被黑人所用药迷倒了,毕竟怎么看他们都不像一对情侣,他们明显是各爽各的。 瞥着那对不断晃动着的鱼嘴高跟鞋,赵英华开始开始急切地思索着对策。时间是那么的紧迫,要是再沉默下去,黑鬼可能就要击发了。从他们的爱好特点来看,操逼是肯定不会戴套的,如果时间拖得太长,以至于黑鬼在女郎的体内污染了,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看在妹子长得亭亭玉立的份上,请黑大人晚点射出吧!赵英华焦急地祈盼着。他不知自己是否该立刻跳出来,靠大吼大叫把对方吓软。但耳见啪啪的速率开始变得越来越快,他的内心也揪成了一股麻绳——救人要紧!豁出去了! 赵英华奋力一跺,好似踏出了千军万马之势,他潇洒地从墙角中闪出身来,希望对方能被自己制造出的巨大声响所吓到逃跑——至少得丢掉手里的妹子吧。但是,现实已然是那么的残酷,他已经非常清楚的看到,黑鬼胯部的动作已经从前顶转为抽动了,怀里的女郎也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娇吟。至此,黑鬼毫无反应,但赵家公子彻底呆住了。 很明显,他还是来晚了,黑鬼仍然是射进去了,这么好看的一个大美女还是要怀上黑鬼的种了。浑浊的精汁一点一滴地从女郎的股间滴落,他的内心在不断的滴血,为什么长得好看的不是猫娘就是被别人糟蹋过的破鞋呢? 好似是才意识到一样,黑鬼丢掉了怀里的女郎,收起了自己的分身。他慢悠悠地转过身来,看到了一个比自己瘦弱不少的华埼男人。是那个女的的老公吗?那可不像,毕竟他播种过很多人妻,那些亚洲丈夫不是愤怒到要杀了他就是想着要同归于尽。而这个男人唯唯诺诺支支吾吾,一看就是在担忧着自己的安危,很明显,只是个想要英雄救美的傻小子罢了。黑鬼退了两步,踹开地上的花圈头饰,踢了踢女郎的屁股,好似是在激怒对手,不然像他这一副要尿裤子的样子,可就太没有意思了。 果然,在看到黑鬼的那个极具挑衅意味的动作时,赵大少爷真的愤怒了。如果说之前还保有一些不确定性的话,那么现在,这个可怜的妹子很明显就与这个黑鬼毫无瓜葛了。如今,黑鬼又在赤裸裸地强奸他的同胞,把这么漂亮的妹子给操的精汁横流,这是换谁都无法忍受的。只见这位赵大少爷已然摆出一副蓄力的架势,但还没持续半秒,就一个箭步地猛冲向前,他挥舞着磐石般坚硬的铁拳,就要往对方的脸上砸去——但这个黑鬼显然是犯案的好手,他只是轻轻一闪,然后反勾一拳,就把赵英华给打晕了过去。 黑鬼离开了,留下了躺在地上的一男一女。尽管身边的事物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可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渐渐地,女郎的私处莫名地骚痒了起来,这里的血管也正在开始扩张,呈着一种不自然的模样,就好像是爆出的青筋似的。不仅如此,这种迹象还在往全身加速蔓延着流向了身体的四面八方。两个小时后,青筋就已经蔓延到了大腿与腰肢处,约三个小时后,小腿与双乳就横上了青筋,大概在四个半小时的时候,她的双足与面部也被扩张到了,其还没有被完全感染的双手开始抚摸私处寻求起了高潮的刺激。而与此同时,可怜的赵家公子也苏醒了过来。 睁开朦胧的眼睛,他感到一切都是昏昏沉沉的。在左顾右盼确认黑鬼好像已经离开了之后,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这能算得上是丢脸吗?他不知道。毕竟他能做的也都做了,可双方的实力还是太过悬殊,以至于自己没能得到一点比分。要去锻炼了呢。赵英华苦笑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发现自己居然昏迷了将近五个小时! 黑鬼是真的狠啊,那么妹子可能已经……他扭过头去,想看看自己想要保护的对象——这个胯下流精的妹子似乎已经醒了,双腿正在随意地摩挲着,但令人费解的是,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还在回味似的抚摸自己的私处,把那些射在其中的浓液给搅得到处都是。黑人的棍棒就有那么舒服吗?他不知道,但他也同时注意到了女郎的异常。这具妖艳的身体浑身布满了青筋,原本粉嫩的肌肤也变得略微灰白了起来。 果然还是有些想操啊。赵英华感到自己的分身又在发作了,确实,刚被操过逼的黑丝妹妹别提有多性感了。即便从那破损的丝袜中能看到一些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青筋,可这种无助又可怜的感觉实在是让人保护欲大发,唯一的问题是,妹子的逼里留存的是别人——尤其是黑鬼的种。就像是一个家长似的,赵英华把女郎正在抠逼的手给硬拿开了。他很想告诉对方,不能把别人——尤其是黑鬼的强奸拿来回味。但是抓取了这一只手,另外一只手又情不自禁地又伸了过去,这让他有点恼火。 还是不管了吧,他把女郎的双手丢在一旁,但是这次,女郎没有再将手伸向私处,而是将它们作为支撑物把身体给支了起来。赵英华见了,大喜过望,连忙慰问情况,可这个眼神迷离的女郎却没有任何想要答复的样子。她摇摇晃晃地就要从地上爬起,根本没给赵英华任何搀扶的机会,而她刚站起来的第一件事,却是往面前的这个男人的身上扑去,惊得大吃一惊的赵英华赶紧逃到了一旁。 尽管这热情的拥抱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但红裙女郎没有丝毫的气馁,甚至还未等到脚跟立稳,就又扑向了他的新位置。赵家公子不知自己是如何得罪了这位妹子,因而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边安慰一边躲闪。最后,女郎在第四个回合的扑空让她崴到了脚踝,不经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赵英华看着倒在地上的红裙女郎,有些束手无策。但他在出于可怜,刚一想去搀扶的时候,女郎的一个突如其来的猛顶却把他吓得连连后退。这个亢奋的女性就仿佛没见过男人似的,拖着一双无法站立的沉重大腿向不知所措的赵英华奋力挪动,逼里的黏液都抹了一地,丝袜也磨得破破烂烂了。 赵英华几乎都要被吓坏了,他情不自禁地联想到电影里的“丧尸”,也是这么的具有毅力和耐心。莫非这个可怜的妹子已经被操成丧尸了?尽管这种想法非常大胆,可在无奇不有的霍华沃星上却又好像显得合情合理。总之,他感觉自己不能和这个妹子独处,于是抛下一句帮忙寻找医生的诺言,就赶紧跑开了。原本他想拨打电话呼叫医生,但因为手机没有信号所以只好作废。 兴许这条员工通道果真是一扇通往不同世界的传送门,待到赵英华再从这条寂静、停滞的空间中探出头来的时候,整个会场都好像彻底地变了一样。 放眼望去,在那些错综复杂的摊位之间,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惨遭施暴的女性,人类与改造人都有,她们有的倒在过道上,有的挂在桌柜上,但无一不是光着屁股的。她们原本用来遮掩阴逼的内裤,如今不是挂在两腿之间,就是和奶罩一起被直接丢到一旁。女士们的丝袜都变成了破洞款,高跟鞋不是随意地挂在脚尖就是干脆散落到了一旁,很少有老老实实留在脚上的。总而言之,原本人声鼎沸的会场如今却死气沉沉,只有不知疲倦的低音炮仍在轰炸激情的音乐。 能有幸看到这样宏大的景观,赵英华的女友指针早就按耐不住了。疑惑不解的他踢了踢脚边猫娘的光臀,又踏了踏那本该长有尾巴如今却空空如也的腰骶,没有得到除了喷水以外的满意答复。这究竟是怎么了呢?他看到猫娘的屁股上有一些曾在红裙女郎的身上所看到过的青筋,这些青筋就仿佛运河般流向了全身。 不过限于猫娘紧实的女仆装,他所能对直观看到的,是那些流向脚底的。只见在那丝连的破洞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么一两条突胀的血管,由于有着棕色天鹅绒的掩饰,这反而显得有一点性感——操猫娘就操猫娘吧,只是猫娘都太容易操到了,根本就凸显不出性交的来之不易,无法和乡下农民工区别身份。 可是就这么干看着也是无法了解情况的,最好还是开展一项深入的调研。好色不已的赵英华还是收敛不住自己的好奇之心,他随意的挑选了一个最近的巷口就淌了过去。孤单寂寞的赵大少爷满面红光地穿过于那些淫靡的翘臀,关注在那一个个松软嫩滑的屁屁上。 春心躁动的他突然发现,似乎这些妹子的皮肉下都有着扩张的血管,无论是微黄还是洁白的肌肤都变得惨灰了起来,仿佛失去了精气神一般——可是有些贱尻却也仍在潮吹呢,就比如这个搭在柜台上的骚逼,屁股不大水量可不小,这隐藏在豹纹短裙下的自动炮塔喷了赵英华一身,惹得他直恶心。他本想狠狠的拍打对方的屁股以示惩罚,但却又因对方的屁股上有着触目惊心的抓痕而作罢了。 这可是怎么回事呢。他绕过一个正在抠逼的白网袜裸女,看到了一个上半身在桌帘后、下半身却暴露在街道上的屁股。只见她身着竖纹黑色吊带袜的双腿被一根横木死死架住,形成了超级黄色的M字大开腿,且就好像是怕两腿松开一般,这个结构又被海量的透明胶带给轮番捆绑。 看着那红肿不堪的阴逼,赵英华闷声闭气地想着,这个姑娘是有着多高的人气才会被操成这样啊,甚至连尿道里面都被塞进了一根手机数据线。想着想着,他又做贼心虚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并没有人在偷窥自己的失态呢,他是那么地想要拖住一个屁股猛猛的操逼呀。 但是无论如何,特区肯定是保有秩序的,他可不敢随意冲动,万一警察秋后算账怎么办?那他无权无势的可就真要被丢进大牢了,只有傻子和疯子才会去冒着触犯衙门的风险操逼。虽然这遍地都是被操过的阴逼,每个女性的身上都遍布精斑,但他终究是没有胆子冒这个险。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可能应该赶紧逃跑,不然迟早要压制不住了呢——可此等艳福何时都有的吗?那肯定不是的,不用怀疑,这就是老天爷给予的慰问,让他彻彻底底地回本那3500块钱。为了保存这些迷人的妹子,他掏出手机,精心拍下了那个开始撒尿的M字腿。 糟糕!他这才回想到,自己应该去为那个红裙妹子寻找医生的——尽管这些地上的美眉似乎都需要医生的帮助。本着最后一丝良心,他赶忙关掉手机的照相功能,准备沿着最短路径离开会场。但也不能怪他,好色就是男人的天性,是地上的女性们太过骚贱,才惹得他心烦意乱的。 就像是这一个上身被套在大垃圾桶里的蓝裙女郎,又吸引住了他的目光——实在没有办法,这种晚礼服实在太黄了。女郎腿上的那双白色花边吊带丝袜居然还有那种极为复古的接缝线,简直是太色情了,不仅如此,其两脚套着的玻璃高跟也把那如婴儿般红润的脚板给大方的展现了出来。唯一的问题就是上面布满了青筋。 好像是供人摸奶的女郎才会身着如此华丽的衣服呢。他突然想到。可是上午的时候都没有看到有穿白丝袜的妹子啊——糟了,他肯定是错过了什么。然而,就在他面对白丝无限思过的时候,一名身着玫瑰色泳衣的粉长直小姐已经一瘸一拐地向他挪来了。 这个高挑女性下体狼藉,紧实的大腿上满是被指甲刮过的伤痕,甚至还有一处咬伤。与之前有型有范的木瓜奶不同的是,由于泳衣系得非常宽松,她的乳房是直接摊铺在身板上的。就像是两张露出袋口的煎饼似的,泳衣只在奶头及奶头往下的位置遮挡了起来,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虽然低音炮的轰鸣已经把这位小姐的声音给盖的严严实实,但赵英华此时已经对白丝免疫,正颇为巧合地转过了身来,因而提前打了个尴尬的照面。 赵英华简直被这突如其来的捉奸给吓了一跳,他刚要解释自己并不是想操这个不幸的白丝女郎,就突然注意到了对方的异样。很明显,这个遍布青筋的妹子也像之前那个一样,仿佛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她肯定也是想要扑倒自己的。尽管被漂亮女生扑倒的确是一件挺值得男人们高兴的事,但在这种诡异的场合下,恐怕是谁也都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生命只有一次,可有逼的女人则有无数个。 赵英华一面警惕着对方的步伐,一面慌乱地在一旁的桌上寻找能够在这狭窄通道中防身的武器。他从一副黑色的方框眼镜摸到了一片血红的卫生巾,从一个女生的肥嫩摊乳摸到了另一个女生的爱心型阴毛,总算是从一个让他颇感面熟的猫娘的阴逼里抽出了一个按摩棒。这个软硬皆可、沾满精血的钝器,已然成为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就像初入战场的菜鸟一般,赵家大少爷也对自己的背后非常没有安全感,他飞快地转过身,准备利用他毋庸置疑的速度优势逃离这里。可才没往前走几步路,他就猛然发现,在前方的地板上,有一个只穿着一双黑色高跟凉鞋的短马尾裸女正在从地上爬起。糟糕,前路怕是要被堵上了。 赵英华反握住按摩棒,将坚硬的一头指向攻击方向,脑袋又开始不住地张望起来——还算可以接受,身边的其他女性也顶多只是在抠逼,并没有站起来。于是他开始直接关注起了面前的敌人,这个瘦弱的黑发女孩一看就是那种腼腆保守的姑娘,私处的阴毛还没剃掉,仍然是一片黑森林的状态。随着淫水的流逝,双方越靠越拢,待到足够接近的时候,他前冲两步奋力一推,就提前把对方推倒在了地上。 骨肉与瓷砖的碰撞是那样的激烈,以至于主要推手都感到心疼。这个磕着脑袋了的女孩正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就如虾球似的蜷成了一团,难免不叫人心生怜悯。她们果然还是活人吧——可谁叫她们想袭击人的,她们要是正正常常的不变成泼妇,还能会有现在的下场吗? 赵英华看了看一旁歪着的裸身猫娘,又转而死死的盯着这个光秃的肉球,开始蹑手蹑脚地从一旁绕过去——可就在他刚刚走过女孩脑袋的时候,一双贪婪的魔爪却抱住了他的脚踝腿,把大吃一惊的他活活拉倒在了地上,直挺挺地摔了个狗啃泥。 真他妈的疼啊。可怜的赵大少爷都要感到自己的额头上将突出一个大包了,他愤怒地往下一踢,直接把那个想要顺着脚踝往上爬的婊子给踹了下去。女孩的热情已然让男士感受得彻心痛骨,其额头已然要肿胀了起来。他一点点地从地上爬起,还不忘憎恶地瞪一眼对方。 只见这个下贱的裸女耷拉着两只松垮的硕乳,正从地上跪爬着试图站起来,可没爬两步就被那怒火中烧的赵英华无情地踹翻了。他变态般地用鞋子践踏着裸女的胸部,把浑圆的乳房踩得扁扁的。可还没等到对方彻底绝顶,这位赵家大少就猛然发现了一个可怕事实——他附近的昏迷女性正在逐渐苏醒,并且已在慢慢地向这边靠近。 可能……可能是刚才摔倒的惨叫把她们都给惊动了。赵英华绞尽脑汁,却也只能得出这个结论。可实际上,对于方才的自己是否真的有发出叫声,其实他也是不怎么清楚的。毕竟人类在突然受惊的情况下往往是无法控制住尖叫的。可就目前的状况来看,他怕是真的喊出了声,而且还很大——很丢脸。 现在的赵家大少已经不只是在被两个漂亮的女生所倾心了,实际的追求者可能已经达到了七八个,甚至有望于冲上两位数,就连那个无法动弹的M字竖条纹吊带黑丝腿也在扭动着脚尖,仿佛跃跃欲试。无意性起的赵英华捡起了地上的按摩棒,锁定了那名已然成为挡路关键的黑裙女郎,按照尚前的人体密度,只要击破了她,应该就能逃出升天了。 尽管这一路下来已经见识到了不少瘫倒着的性感女性,可如此一位曼妙的女郎能活生生地矗立在面前却也难免让人躁动不已。无非就是她的吊带长裙已经破破烂烂,奶子也从牢靠的裹胸中抓出了一个,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更是仅在右脚留有一只——兴许全身对称的衣物除了那对水珠耳环以外,也就只有那双灰色的渔网大腿袜了。 赵英华掂量了下手里的按摩棒,瞅准了她那扎着丸子头的脑袋。从那个被抓破表皮、剪去奶头的丰乳来看,她之前一定是受到了非人的折磨,倘若在现在好好坐下沟通的话,那赵家公子一定会好好的抚慰她的身心的。可如今,这个着了魔的女郎已然站在了赵大少爷的对立面,那么还是要对不住的。 赵英华大步一气先发制人,将按摩棒向着女郎的脑袋从左往右地用力挥去。虽说棒体的材质只是普通的塑料,不能造成多大的痛楚,但这突如其来的推力却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危楼所无法抵挡的。只见这个女郎被径直打了个踉跄,不免得为了站稳身体而向右后方退去,其第一二步还好,但第三步的时候高跟鞋与丝足的协调发生了偏差,这直接导致了第四步的立足未稳,与第五步的崴脚摔倒。 黑裙女郎软绵绵地倒在了一旁的空地上,尤有不干地蹬着腿。赵英华没做任何停留,趁着这个天赐良机一举突破了数名女性的包围,成功溜出了这个狭窄的街巷。外面的世界空旷无比,那些慢悠悠的贱尻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威胁。 总之,他在这零零散散的“女尸”中肆意穿梭,完全是在没有遭遇到任何实质性阻拦的情况下就轻轻松松地来到了会场的出入口。望着那通往外界的光明,他想到,只要是出了这里,那这整整3500块的旅程就到此为止了。可迄今为止,他的手机相册里却也只是新增了那个淫乱的M字腿而已,这岂不是要亏炸了? 于是,他赶忙往回望去,想寻找一些值得拍摄的东西——那个趴在地上的棕色开裆裤袜还行,咔嚓;那双门户大开的黑色花边长筒袜不错,咔嚓;那对正在溢奶的牡丹纹身巨物很棒,咔嚓…… 此时的赵家大少就像是一个挑选技师的嫖客,在这些不幸的腿群和奶群中穿梭,尽情地欣赏着这些原本他无福享受的鲜丽。但就算是这样美好,早已丢掉按摩棒的赵英华也没有放弃自己的警惕心,一个侧躺在地上的巨乳少妇才刚慢慢爬起,就被他给一脚踩在了背上,人喘不过气来不说,乳汁和淫液也挤了一地。 在拍摄了大约四十多张照片后,赵英华才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开这里。他放倒了一个在检票口磨逼的粉色连衣裙女郎,就吹着口哨地迈出了大门。此时的公园完全就是空无一“人”,除了一些倒在地上昏迷的女性游客以外看不到任何活物。这说来也奇怪,好像这一路下来完全没有看到过那些雄性人类,明明之前还是男性占多数的呢。 抱着这样的疑问,他动手撕开了一条布满爱心图案的灰色丝腿,看到了那暂时还只到膝盖处的青筋。相比之前那些几乎全身都是青筋的女性而言,这位只披着一件蓝色牛仔夹克的绿长直受害者似乎还比较“新鲜”。从一旁跌落的自行车和那惨遭扯下的运动内衣来看,她也许是在骑车时被抓住的。穿高跟鞋骑自行车啊。望着她脚上的黑色高跟凉鞋,赵英华打趣地想了一下。 就在此时,一个女声的求救却从公路的方向传来。他赶忙往声源看去,居然发现了一个奔跑着的蓝衣女孩。真是感谢老天,他终于看到一个正常人了。可就在赵英华欣喜万分,想要放声呼喊以吸引对方注意的时候,一辆飞驰的白色面包车却闯入了他的视野。只见它刚刚冲过棕短发女孩的前方,一个没穿裤子的猥琐大汉满面淫笑地从驾驶席上跳了下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追上了那双奔跑不力的中跟凉鞋。 他粗鲁扒下了女孩的泡泡袖连衣裙,揪起了一只乳房,同时舌头也在那顶鹅颈上尽情吸溜,毫无廉耻之心地在那里种下了一个草莓。在凄厉的攻势下,女孩的全身上下仅有头上的蓝白色水手帽还在坚守,她的呼救是那样的急迫,那样的绝望,而身后的大汉已经撩开了她的裙子,利索地撕去了双杠的黑色假膝上袜,扒开了白色的内裤。 这是怎么了?赵英华还是一脸的茫然。难道就在他昏迷的那一小段时间里,世界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吗?只见那个彪形大汉抓住女孩的大腿奋力往上一提,就将她的身体给顺势折了起来,紧接着,又飞快地接住了那个顺着地心引力而坠下的丝臀,直接按入,完成了第一次的冲顶。 被固定在大汉棍棒上的女孩大约已经舒爽到了极点,可双手却仍然傲娇地想要去推桑大汉的身体。只可惜交配的快感已然过于强烈,女孩很快就无法施展起任何的力气,只得犹有不甘地蹬着双腿双脚。大汉亢奋得不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就是猛磕过最顶尖的壮阳药,仅短短半分钟时间就已经把女孩给操的欲仙欲死了。 赵英华看了看脚边的妹子,又望了望正在遭受播种的女孩,心想着是不是可以把这个已经被操过的妹子拖给他,好换取回那个暂时还没被射入的小可怜。既然她已经被陌生人操过逼了,那应该不会介意自己再被操一次吧。赵大少爷又瞥了眼地上的妹子,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于是他拽住这具“女尸”的脚踝,把整个人硬拖了过去。 可就如同之前的黑鬼一样,这个正在操逼的大汉根本就不愿搭理他——别说看他了,甚至连他拖着的那个女孩都没有看过。要知道这个女孩的吸引力可是高得多了的。两坨如果冻般的奶子,一双布满爱心花纹的灰色丝腿,两只怡人的黑色高跟凉鞋,还有那流淌着精汁的阴逼,哪一个不是具有巨大的吸引力呢。 然而,对于这个正在奋力操逼的大汉来说,一个性感的死人肯定没有自己已经抱在手里的飞机杯要好。可由于这一旁的男人实在太过烦人,以至于他只好恶狠狠地骂了声滚以示回应。吓得半死的赵英华满脸歉笑,生怕对方来揍自己,他丢下了手里的脚踝,自觉地退避三舍往后靠去。 望着那四溅的汁水,听着那清脆的啪啪声,赵英华只好换上一套更为辩证的思维去加以矫正自己的观念,以适应现状——不管怎么说,这位大汉毕竟也是华埼的同胞,被自己的同胞操逼是没什么好丢人的,起码怀上的是华埼自家的种。他们应当警惕的是那些国外的洋人,身为华埼的女人却要去给异族生子,那才是最为十恶不赦的。 此时的赵英华就像一位找不到客户的老鸨那样怅然若失,只得继续向着公园大门的方向前进。他悠悠踱步着,回想起刚才那个正常的女孩,好像是没在那阴逼附近看到血管扩张的痕迹——这个女孩的阴毛已经剃掉了,是一个纯正的白虎,因而能看得比较清楚。那么这就产生了一个小小的疑问,之前的青筋都是从哪里来的呢? 他想要陷入思考,但又因为倒在身边的粉色运动装女孩而不断分心。这个妹子埋头侧躺着,一顶露顶遮阳帽遮住了她的眼睛,使得赵英华没法在第一时间打量到她的实情。女孩的银色直发微卷,运动内衣被人从下往上卷了起来,露出了两条饱和紧实的马甲线,两只浑圆的南半球攀附着青筋,运动短裤被随意的丢弃在一旁,嘴和穴里满是精汁。 望着那双纤细的裸足,他想起了公司同事的捡尸事例。这些怨天尤地的低薪阶层时常会相中那些“尸体”上的贵重财物并顺手捎走,带给自己的老婆或猫娘,甚至直接卖掉。大衣、胸罩、内裤、高跟鞋,都是抢手货。据说有位同事还拿走过一位贵妇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了丝袜和宝石耳环,毕竟枉活四十余年的他可从来都没有见识过如此华贵的东西。 就在他认真思考要不要趁着这个四下无人的良机揉捏这个运动女孩的奶子的时候,一辆白色面包车突然从他的身边疾驰而过,瞬间又把他给吓软了回去。好戏被打断的赵英华低声咒骂了一下这个不解风情的司机,又狠狠地踏了踏运动女孩的乳头——可转念一想,这辆车会不会就是方才那个猎捕女孩的大汉的铁骑?当然,这确实很有可能。本着对第一个正常异性的本能青睐,他又快步跑向了猥琐大汉的作案地点。也许是对自己即将交到的一个新的异性朋友充满过于美好的幻想,他的内心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躁动,附近的那些东倒西歪的艳尸已然无法提起他的兴致了。 果然,那辆汽车真的是猥琐大汉的座驾,因为在这个小小的事发现场里只剩下了那位不省人事的蓝衣女孩,而大汉和面包车却无影无踪。赵英华赶忙上前去检查起女孩的情况,却直接被满地的淫液给吸引了眼球。 那如水般稀薄的精汁从滑嫩的穴窟中淌出,似乎暴露出了那位大汉在短时间内,已经操过了好几个阴逼的事实,他的睾丸产能已经完全跟不上射击的消耗了。可根据男人有色必染的原始冲动,精疲力尽似乎并不是大汉没有对一旁的灰丝妹子动手的原因。要知道即使是胆小如鼠的赵英华,在这一路上遇到漂亮的双峰翘臀都会践踏两脚挤兑挤兑,那更何况一个兴奋不已的强奸惯犯呢? 赵英华抬起了女孩的背部,想要通过小幅度的摇晃把她弄醒——然而这长达半分钟的尝试最终还是以失败而告终了。这个可怜的受害者就像是被施上了一股魔咒,无论怎么样都搞不醒。但就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他突然联想到了那些遭到奸淫过的女性,她们基本上都呈着一种昏迷不醒的状态,那么这名女孩会不会也是这样呢?他沉住气,把自己罪恶的手慢慢地从女孩的腰间滑向她的裙摆。微风带起了女孩微弱的呼吸,舒展了那淡淡的香水味,冷化了连衣裙上的体温。 不知为何,赵英华竟感到一阵脸热,可能是许久没有如此之近的靠近异性,也有可能是最后未曾泯灭的良心在躁动。女孩仍然在噩梦中沉睡,气血在一点一滴地流逝,原本红润的小嘴如今却在灰暗的脸蛋下显得愈加惨白。但毕竟结果就摆在那里,即使不去观看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掀开吧,掀开看看就好。他屏住呼吸,轻轻撵起了女孩的裙子。 布料掀开,他漆黑的眼眸已然被刻上了答案。在那干净整洁的阴户上,青筋已经开始了发车。他低下头,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何要叹气,起码,这肯定不是出于没能救下对方的自责,也绝对不会是出于自己想要视奸对方的愧疚,倒是有可能是在遗憾于自己失去了一个交到女性朋友的机会。所有的人都是利己的,是自私的,从他拾起另一个女孩的脚踝想与施害者替换受难对象的时刻,他就已经和对方一样是一丘之貉了。 如果对方戴套的话,结局会不会要好一点呢?他天真地想着。总之,无论如何,他已然失去了一个潜在的朋友。他把女孩放回地上,打开手机,看见这里仍然没有信号,于是就又放了回去。 沿着主干公路走去,要不了多久就能走到公园的大门处。但相比于之前事不关己的看热闹心态,赵英华的心境已然发生了一定的转变,毕竟亲眼见证到一条生命的异变,感触还是比较大的。望着那遍地的受害者,他想到她们未知的命运,这些感染上特殊疾病的女性,将来又会踏上一条怎样的路途,一切都不得而知。 一架印绘有苏联空军徽标的双垂尾侦察机从公园的上空掠过,执行了为保证人类利益不受国家角斗而折损的殖民地版“开放天空”条款。赵英华抬头望了望那架远去的黑点,又低头看了看这里狼藉的园景,想着如果国家控制不住情况,是不是会有大量的炮火将这里彻底移平。他曾观看过苏军的多管喷火系统阵列,在霍华沃星前线开拓疆土的轰炸直播,半个乡镇大小的原始森林顷刻间便被夷为平地。 经过一刻多钟的直线前进,他即将抵达一处服务区。这里离大门已经不甚遥远,是为了刚刚入园的游客而准备的,它配备了许多的商铺位、小餐厅,还有一个不大的停车场。在看过了一路的零零散散的“女尸”后,赵英华已然不不会对这里抱有多大的幻想,特别是当服务区的方向传出了巨大的汽车报警音和铁片敲击声时,他的内心就已经开始了不安了起来。 他看到一旁的垃圾车里有一双伸出的白色丝足,便本着积善成德的心理去握住脚踝,将双脚的主人从苍蝇环绕的垃圾箱里拉了出来。是个猫娘。他嫌弃地想着。接着,又面无表情的例行打量起了对方的身体状况。毫无疑问,这个猫娘也被感染了——但是,她好像已经窒息身亡了。一股突如其来的挫败感涌上了赵英华的心头,可他却也没有唉声叹气,而是简单的抛下了这具冰冷的尸体,继续向前。 尽管在一开始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实际的情况却还是让他颇感震惊。服务区一旁的公路上发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连环车祸,周边的车辆磕成一团,将整条道路都挤得水泄不通。经过细致的观察,赵英华发现,这似乎是一辆黑色商务车撞上一辆旅游大巴而导致的。可奇怪的是,这辆商务车是处于逆行状态,旅游大巴想向空旷的左侧躲开,而商务车也一齐左转地撞了上去。 真是离奇,没人会在熙熙攘攘的公园里面飙车,那又怎么可能在这低速的情况下逆行开车,并撞出那么大一个缺口的呢——莫不成,就是故意撞上去的吗?赵英华简直都要被自己的大胆猜想所惊住了。可凡事都会有个缘由,那么为什么商务车要故意撞上大巴呢——在经过略微的靠近过后,他好像得出了答案。 随着距离的拉近,车祸现场的状况也就越来越清晰了。只见一大群没有穿裤子的亢奋男人正聚集在大巴前起哄,其中一些还在拿着铁锤奋力敲打那唯二的两处车门,似乎还在对着什么东西唏嘘——是女人,是满车的女人。透过高耸的车窗,他看到了一些毛茸茸的脑袋。这些年轻的女生应该是隶属于某个拉拉队团体的,她们穿着统一样式的黄色露腰T恤和白色的超短裙,正对着车下的男人们咒骂着。 可女生们越是破口大骂,外面的男人们就越是兴奋不已。就在赵英华即将走到堵车现场旁边的时候,大巴的前车门应声倒下了,车下的男人们卸去了这块垃圾,胆子大的开始试着往里面挤。不过好在通道狭窄,他们势单力薄,只得被司机与女孩们的反抗给打的抱头鼠窜。 这应该已经算得上是恶性事件了吧?怎么还没有警察出现呢?赵英华担忧地望了望奋力反击的女孩们,又不经意地看向了一辆被砸坏车窗的白色轿车,并为里面的景象而感到吃惊——一个齐刘海、棕长卷的少妇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后座上。她的乳白色开衫外套在胸前系了个小结,把里面的蕾丝文胸下贱地展现了出来,也招致了精汁的骑射。少妇的屁股空空如也,一条腿弯在沙发上,一条腿搭在过道里,露出了滚落着浓稠精汁的阴逼,总体来看似乎是从驾驶席上面拉扯到后面去干的。 这帮强奸犯都这么大胆了吗?外面散步的女性都不能满足他们了,还专门去抓汽车里面的女人来爽。赵英华颇感郁闷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被砸过的汽车,发现那些女司机女乘客不是被操在车里就是被丢在了路边,甚至有一个只穿着白色厚底高跟的青发双马尾女郎,被玻璃碎片割断了后脖,淌出了一片不小的湖泊。 即使是放在以前,这种天理难容的情景也是赵英华所难以忍受的。那潭血迹是如此的骇人,以至于他哪怕是瞥上一眼都会不住地打着冷颤,他最后一次掏出手机准备报警,但灰暗的信号图标又浇了他一盆冷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开始感到无比愤慨,眼珠也开始向一侧的服务区那寻求起了慰藉。 他看见,在服务区的停车场里有一辆救护车与一辆巡逻警车。穿着粉色工作服的护士在地上阴户大开已然是毫无悬念的事情,可是两位训练有素的警察拥有着精良的装备,却还是倒在了血泊之中的,就不是什么正常现象了。这是赤裸裸的袭警,是应当派遣特警控制局面的,而就尚前的情况来看,被赋予众望的干部们并没有出现。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被抛弃了吗?赵英华浑身发凉地仰首张望,却没有发现歼击轰炸机的身影,也没有看见铺天盖地的火箭弹。但发生了如此恶性的事件,国家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管的——就算特区首长已经昏庸到了连危险事件都不想处理的地步,联合国及周边的一切国家特区也肯定都会为了寻求自保而逼迫当局采取办法的,像是之前的苏联军机很明显就是来探查情况的。 莫不成,他们是在公园之外设立防线的吗?看着那辆奋力反抗等待援助的大巴,他感到非常不公,为什么不直接出动内务警察进入公园控制现场呢?像是那辆大巴里奋起反抗的女孩们,很明显,是没法通过自己的力量逃脱的。 可就在此时此刻,公园的广播系统被突然接通了,在一阵刺耳的杂音过后,一个操着一口一级甲等普通话的中年男人放话了。他要求公园里的所有人都立即前往公园最大的东门等候撤离,在那里有内务警察给大家提供保护并进行检查。紧接着,又是一串同样内容的流利的美式英语,然后,在英语版放松完毕后,又换了一个女人开始念俄语的版本,恐怕往后还能听到日语、韩语、法语、德语、意大利语云云,兴许在最后还能凑上一个英式英语。 总之,能听闻到祖国的呼声,赵英华无疑是倍感欣慰,他就知道自己是不会被放弃的,大家也是不会被放弃的。作为在基层民生方面做在世界前列的大国华埼,是绝对不会抛弃她的公民的。 但是,这样的广播内容实质上就相当于在向公园里的人们宣读这样一件事实,即他们不会干涉公园里面所发生的任何事情,一切都要靠自己出来。显然,大巴上的女孩们就是这么理解的,在一阵欢欣鼓舞过后,她们又陷入了对逃生路径的沉思。 要知道,这附近如同丧尸一般围满了光着下体准备操逼的流氓,现在的情况实际上对她们非常不利,当局莫名其妙的切断了公园的通讯网络,以至于完全没法向外界发出求助。而动弹不得的大巴就仅有两扇车门,其宽度也只能容许一人通行,受限于这种狭窄关口,她们很难在下车的第一时间里立即组成防御阵型。 不只是那些受困于大巴上的拉拉队们,身在事外的赵英华也显得焦急万分;但这一次,他不是出于想要得到什么好处的目的,而是纯粹的想要救人。他惧怕于那些未知的命运,也不太希望别人遭受这种罪责。可这到底如何是好呢?是需要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吸引那些流氓的注意力吗?恐怕不行,从一些倒在血泊中的男性同胞那里就能很明显的看出,打搅到了他们的好事,是绝对会遭受到性命危险的。而拉拉队员们也身娇体弱,估计没法争取到太多的时间。那么,既然连这种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的事情都没法达成目的,兴许也就只能求助于外面的内务警察了。 他们理应会管的吧?赵英华感到不太确定。既然当局已经知道公园里面发生了什么,却依然在一旁袖手旁观,那么也不见得他们会抛弃自己的某种约束来救这么一车没有特殊价值的公民吧——但是,他还没有向他们询问,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赵英华看着地上那些惨遭强暴的女性,是实在不想让更多的同胞遭受同样的灾难了。 巨大的铁锤敲击着大巴的后门,也在击打他的心房,英勇的人们在前门团结一致,仿佛也在向那些还有心智的旁观者求救。赵英华在发声与不发声之间奋力挣扎,因为他害怕自己做出“异常举动”后会遭到流氓们的追杀——可这有什么问题呢?他已经错过了两个可以挽救的同胞了,难道还要再错过她们吗? 赵英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赶忙地清了清嗓子——可就在现在,大巴的后车门已然打开了,一马当先的是司机大叔,他将塑料扫把的把顶当做开路的撞角,左扫右戳地逼退了附近的敌人。只见他刚一下车就开始疯狂挥舞着手里的兵刃,用一记横扫千军的招式为后续的拉拉队员们拓展了登陆场的规模。 他们兴许是被司机那野蛮而狰狞的眼神所吓倒了,又或许是惧怕那根扫帚可能会在不经意间打到自己的老二,总之,那些举着锤棒的流氓竟然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只得任由拉拉队队员们下车围圈。他们是如此的英勇,以至于一旁的赵英华都把自己的想法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既然已经有人充当英雄,那么,也就不需要他了吧。 但就在这时,一支小铁锤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飞出,精准地砸中了司机的太阳穴。这位平民英雄顿时就失去了知觉,只得松松垮垮地倒在了地上;而他掩护的拉拉队员们却只是仅下来了五六个,更多的则还是在大巴上。为首的拉拉队队长尽管颤抖不已,但还是勇敢地握住了短棍,想要重复方才大叔的动作将其打退。 可是,就好似枪打出头鸟一般,第二支小铁锤也从人群中掷了出来,只不过这次是没打中太阳穴,而是单纯敲中了目标的脑袋。一股剧痛瞬间吞噬了拉拉队队长的理智,使得她丢下了木棒抱头挠伤。流氓们抓住了这个机会,丢下了手里的武器冲向了一盘散沙的拉拉队队员,拉拉队的整个阵型顷刻间土崩瓦解。 在车外开路的拉拉队队员率先遭殃,几乎是一下子便被推倒在了公路上或是车身上。流氓们的首波惩罚行动便是强迫这些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孩为自己口交,只有那个队长是被强行架起两口并发。 当其他人正在或跪或坐地被单独地强迫口交的时候,这个御姐相的黄毛女生就已经在同时牵制两个敌人了。身前的流氓将自己的分身深入于她的喉中,按住夹着白色发箍的双双人耳不断抽插;身后的流氓则拽住她的手腕,将自己的法宝挺入她的膛中,用普通的活塞动作压榨女生体内的财富。 黏液如石油般从井坑中迸发出来,也有些随着肉色的丝腿渗入白色的运动鞋里。由于嘴张得很大,她的口腔中难免会分泌出过多的唾液,接着身体就会出于习惯地想要吞咽唾沫。可每一次吞咽都会咯噔到那覆盖着骚臭体液的棒体,敏感的喉咙当即就发出了抗议,命令她将其呕出;但作为一个人肉飞机杯,她完全没法开展这样的工作,因而只能随着喉咙的示威游行去挣扎和打颤,去抽搐自己的屁股,最终形成了流氓们眼中桀骜不驯的野马。 直到流氓们从防御空虚的前门趁虚而入,将余下的拉拉队队员赶下大巴时,赵英华才猛然意识到,一切已经再次结束了。一如既往的,他什么都没有保护到,那些他想要保护的对象甚至都不知道有人想要保护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他无疑是失败的,他本该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今却连简简单单的三次机会都无法抓住。 拉拉队队员的纵欲之旅正在一个接一个地步入进阶,头昏脑胀的她们原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远离大棒的蹂躏,至少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却又不曾想到只是从一根大棒换成了两根大棒而已。很快,每一名拉拉队队员都需要同时应对两个流氓了。 两名刚刚从后门跳出的拉拉队队员可能是还没认清具体的形势,竟想趁着排队人群的稀散分布而夺命狂奔。四五个下身赤裸的壮汉当场就追了上去,可却又因为拉拉队队员们的潜能爆发而逐渐拉开了距离。但这没有问题,一辆银色的小轿车当场就冲了上去,直接撞飞了那个系着蝴蝶结发卡的紫长直队员,女孩的身体在空中翻滚,坠在地上吐起了鲜血。另一个银长卷的队员则直接惊惧地抱头下蹲,温热的尿液染湿了一整个裤裆。 冲击结束后,车上下来了两个男人,一个揪住了幸存女孩的刘海,就像赶着一头猪似地把她丢到了车里发扒光车震,另一个则跪坐在了那个受到重伤的队员胯前,拾起了两条丝腿开始享用这陷阴逼的最后时光。 这种人间惨剧到底还是重演了,赵英华捂住了脸颊,无力地叹了口气。曾经勇敢对骂的女孩们正在一个接一个的进入状态,排除开抢先起跑的队长,最先淫喘的,是一个蓝色头发的双马尾队员。她仰躺在地上,被一个跪起的流氓抬高屁股,通过一种斜下的角度更深入的探入棍棒。不仅如此,还有一个瘦小的流氓撑在了队员脑袋的上面,不停地向下伸缩着大棒。 惊愕的队员竟在慌乱中不断地晃动蛇信,就好似是在下体欢愉之余舔舐着腔中巨物。这逼得对方在高潮时直接瘫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更是直接地插入到了的喉咙深处,在那喉管中击发。淡稀的精汁畅快地流向深处,与巨大的棍棒一齐逼迫队员感受窒息的恐惧,她不断地抽蹬起手脚,希望踢开身后使劲的棍棒,意图抬起脑袋顶上的屁股。但随着下体的搐动与注入,她的挣扎很快就陷入了沉寂。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应该就会变成和红裙女郎那样的行湿走肉了吧。赵英华难过地注视着这些受难的女孩,看着那些挣扎的肉丝大腿,他的分身又难免地立了起来。随着一个被嗦乳头的队员终于潮吹,这支拉拉队的最后一处干净的阴逼也要被污染了。她畏怯地感受着那只粗糙的猪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滑下,转而从自己的膝关节处搁起,抬起了自己的大长腿。 流氓撕破了队员湿润的丝袜,扒开温热的内裤,在厉声尖叫中将巨物送入了进去。抽插随即进行,几乎是在啪啪声刚一奏起,队员便疯狂地甩动着自己的粉色长发,似是不愿接受自己正在被奸淫的事实。粉红的探头不停在她的隧道中探啊探,时不时还能顶到一点咯噔的肉壁。 望着这支注定要被未知疾病所感染的拉拉队,赵英华还是感觉比较难过,她们原先没有必要下车,如今却因为当局的一段广播而开门送逼。时至此时,第五个不省人事的队员已然出现,她的屁股在炽热的大地上不停抽动,被高高抬起的双腿已然失去了反抗的欲望,脸蛋上与口腔里都已经流满了男人的唾液。两个满脸淫笑的大汉游走在拉拉队队员们的身体之间,随意从她们的脚上取下球鞋拿走,似乎是在想着出去之后还能靠着这点小便宜赚点零花钱。 一位已经舒服上云霄的队员,竟主动的在流氓胯前伸缩身体,协助对方奸污自己。她淫靡地吐着舌头,不住地大口哈气,两条系着白色绒球发饰的鬓发前后摇摆,衫中的果乳与那雪色内衬疯狂摩擦,双膝更是红痕累累。随着自身躯体的不断卖力,这名队员最终也在流氓射击前爽到了昏迷。心有不甘的流氓肆意踢踹着她潮吹的屁股,却不见其苏醒,便将她从地上拾起套在自己的棍棒上,在粗略的摩擦后,便像是一具合格的飞机杯似地接住了痒滑的精汁。 不到十多分钟,最后一位队员也在癫狂的高潮后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至此一整支拉拉队已然全军覆没了。大获全胜的二脚鞋商人们把最后的四双球鞋丢进了自己轿车的后备箱,无疑不收获了巨大的财富。意犹未尽的他们甚至架起两个屁股最翘的队员,以胯对胯的方式磨起了豆腐。虽然十分性起,但赵英华却已经感受到了一股沉重的罪恶感,想要径直穿过这里前往大门。 一个好心的流氓注意到了这个闷闷不乐的同胞,以拖着屁股架身向前的姿势抱着一个昏迷的棕色短卷发队员想给他,精神恍惚地告诉他说一切烦恼都会随着操逼而消逝。赵英华看着那丝液黏黏青筋渐起的阴户,心生恶心,便摆手拒绝,即便是在流氓强调说“像这样锻炼优良的女孩可能三辈子都操不上一个”的时候,他也还是推辞万分。流氓暗自嘲笑了他的装清高行为,就将队员安装在了那个仍在昏迷的司机大叔的力量源泉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赵英华快步地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尽量不与任何人搭上视线——可在路过那位被车撞飞的拉拉队队员身旁的时候,却又不免看了看对方的状况。可能是为了防止血液喷吐到自己身上,那边流氓实际上是以双侧身的姿势去操拉拉队队员的阴逼的。就在他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神色暗暗打量起这个可怜的队员的时候,一旁的流氓抚摸着那双刚刚从车窗里慢慢伸出来的丝足,轻描淡写地告诉他说,这个女的已经死了。